庞贝《乌江引》:揭秘红军长征期间的情报战!

最近机缘巧合,得知了一本介绍中共情报战的书《乌江引》,据说这本书是中国首次披露情报战的诸多细节。情报战属于国家最高机密,由于牵涉到相当多的情报人员,一般秘而不宣,这次披露的是中国红军长征期间的情报战历史 – 长征密电,大约记录到1935年长征结束,距今超过80年。书中记录的当事人,基本上都已作古。考虑到信息化技术高速发展,不仅出现了RSA体制,更有量子技术加持,因此可以说原先的密码体制已经失效。综合看,不论是情报人员、还是情报技术都已经不需要保密,这才出现了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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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有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速写”,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了1934年10月红军在经历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离开苏区、经历湘江之战遭受巨大损失后,迫不得已开始长征,并历经爬雪山、过草地的二次损失后,到1935年10月在陕北和刘志丹会师前那段历程。叙述以情报破解为主线,这段时间历时1年,军委二局破译了蒋、粤、湘、桂、黔、滇、川一共177部密码!如果从1932年秋首破敌军密码开始,到1936年三大主力会师,军委二局一共破译了860种密码!而军委二局的破译专家一共只有只有三人: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他们也被称为“破译三杰”。也就是说不到两天即破译一种密码,效率之高的背后,是破译人员历尽千辛万苦,不畏艰难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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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途中,军委二局局长曾希圣、破译科科长曹祥仁、破译科副科长邹毕兆,他们几乎成功破译了国民党军的所有密码情报

这本书中,还比较简略地介绍了当时密码的加密体制,虽然不详细,但是这种事也就是窗户纸,“一捅就破”。由于蒋军的密码体制没有变化,而仅仅是微调,这就给军委二局快速破译提供了一定的可行性。而红军却在破解的基础上,优化和改进了周恩来同志最早发明的“豪密”,结合乱数,实现了每件密文都不同,同字不同密等特性,增大了破译难度。作为追兵的蒋方,对红军屡屡破译己方电报始终百思不得其解,一度以为红军有什么秘密武器,待到国共第二次合作,有机会深入延安才看到,神秘的“二局所有的通讯器材竟是如此简陋,而且大多是从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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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之战,中央红军从八万人锐减为三万人,鲜血染红了湘江水。乌江之渡,一场命悬一线的绝地突围

小说中提到的“破译三杰”创造了许多传奇,但最传奇的则是假冒蒋介石之名,“越级给国民党军前线周浑元、吴奇伟部下令,最终使红军绝处逢生”的那封“妙电”,而这也是一个巨大的秘密。此计成功,得益于对蒋介石喜欢越级直接发电的精准拿捏,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对蒋的电文表述习惯亦做过深入功课,才使得周、吴二人接电后深信不疑。小说的第二部分一直提到一个始终没有解密的“绝密”事件,就是这个事情,而曾希圣至死没有透露这个秘密。

小说的第二部分,名字是“侧影”,这部分主要是写一个现代人寻根的故事,这是另外一个传奇故事:一个中共情报人员在重庆和妻子和女儿见面,但是由于情报泄漏,情报员发现情况不对,没有进入饭店,而其岳母发现特务进入,立刻拉闸关电,其妻子和女儿趁乱逃离。这部分就是这个女儿的女儿寻根的故事。虽然非常的隐晦,但是这段故事隐隐约约和前面的破译三杰建立了某种联系…

军委二局是一个什么样的机构,大概很多读者都不清楚。军委二局的全称是“中华苏维埃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总参谋部第二局”,它是革命战争年代我党我军建立起来的技术侦察情报部门。它在革命战争中的作用和贡献,显然更是人们所不了解的。它的作用和贡献有多大?听一听毛泽东的评价就知道了,毛泽东说:“没有二局,长征是很难想象的。有了二局,我们就像打着灯笼走夜路。”这就是说,因为有了军委二局的艰辛努力,才有了红军长征的胜利,才使得中国革命的火种没有被熄灭,才有了后来的星火燎原之势。但是在那艰险的环境下,军委二局的战士们所进行的战斗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人类极限状态的身心实验,他们的英雄传奇具有一种超越性的普遍意义,因此他们被誉为“特殊材料制成的人”。按说,应该对他们的英雄业绩大加褒扬,但是,军委二局所从事的情报工作具有高度的保密性,他们的贡献一直不被外人所知,他们完全是隐蔽战线上的“无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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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世界军事史上的奇迹,也是一个孤例。这也是一一个有关人类记忆的故事,对于那些校译员来说,他们甚至不能拥有自己的记忆。一切都是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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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深处

有一种静默
那是水中的星光
是风中的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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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戏剧及影视编剧、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创意写作导师。毕业于解放军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现为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专业作家。早年曾在解放军总参某部(其前身为红军时期的中革军委二局)北京总部工作,《乌江引》的创作得到了原中革军委二局密码破译者后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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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虚构”(nonfiction)是一个从西方引进的新概念,然而与源自美国“新新闻主义”的非虚构概念不同,中国文学界倡导“非虚构写作”原本旨在以非虚构元素为疏离现实的文学创作注入某种真实性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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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贝最新长篇小说《乌江引》今年3月初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和花城出版社联合出版,首印高达5万册。这部作品面世之后迅速荣登“中国好书”等十几个权威月榜或季榜,也迅速登上当当网新书热销榜等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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